《Taylor Swift: The Eras Tour》泰勒絲時代巡迴演唱會電影觀後感(上),這算是演唱會還是電影啊?
《Taylor Swift: The Eras Tour》泰勒絲時代巡迴演唱會電影觀後感(下),謝謝Taylor幫我們的人生套上濾鏡
Fearless
在這時才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影廳內好像大家都跟奇耳差不多歲數,對於泰勒絲的老歌沒幾首就按耐不住,還有最後的【Midnights】時期沒幾人會唱。<You Belong With Me>開場的斑鳩琴不只播動了觀眾們忍了一張專輯的激情,更像裝扮成敲門磚的破城槌一樣打破了整場的沈默,大家終於忍不住了。
隨著『But she wears short skirts,I wear T-shirts』的pre-chorus迎面而來,邀請我來的Swifte好友激動地高舉戴滿自製串珠應援手環的雙臂時,奇耳偷偷轉頭看看整間影院,發現四周傳來的合唱聲漸漸立體,且不全是來自電影,就知道時候到了,過門時的『Oh, I remember you driving to my house,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開頭一聲Oh,儘管隔著電影的大螢幕(還有整片太平洋,此紀錄片只有收錄加州的場,但對泰勒絲的愛可經不起在電影院裡理性思考),泰勒絲成功點燃了這群原本還不太算坐立難安的台灣觀眾,頓時每個人搖頭晃腦、手舞足道、並高聲疾呼,雖然還是坐著,但此時儼然已經更像和一群擁有相同品味的朋友們聚在KTV中那樣,氣氛瞬間上來。下一首的<Love Story>更讓我明白原來這影廳配的不是座椅,而是像電影裡戰鬥機標配的彈跳座艙那樣,我們終將要離開。
『Romeo take me somewhere we can be alone,I’ll be waiting, all there’s left to do is run』副歌出來時,身旁的陌生人甚至直接站起身來,邀請我們一起到走道跳舞。霎時影廳也迎來了不同的Era,每位把移動範圍拘謹在屁股內的熱血青年末期的人們花了大半小時確認:身在此處的所有觀眾都是因為熱愛泰勒絲而相聚一起的,因而放掉矜持、正式大展拳腳、放聲合唱。
奇耳的雞皮疙瘩到這時已經爬滿全身,不只為這種純粹的對音樂之熱愛感動之外,也聯想到在影集《大熊餐廳》中,原本憤世嫉俗、被生活壓迫得喘不過氣、彷彿用盡全力也追不上時代腳步的Richard在終於感受到自我成長之際,放下自己大男人人設的各種不必要堅持與面子,在車內大聲唱著自己小女兒最喜歡的<Love Story>那種解放感。
在電影院裡的人應該也有不少是這樣嗎?上班時扛著的無奈、光是活著就止也止不住的困擾從四面八方湧進,原本只是最低限度的指望某天晚上的某場電影可以成為短暫喘息的安全屋,殊不知泰勒絲歌曲的號召力之大,為所有熱愛她音樂的人們打造了一座避風港,讓大家不止逃避掉白天的苦惱,還可以在這三個小時內回到每個認識泰勒絲個時刻,在那些十、二十年前的天真無邪中的動力帶回(奇耳以自己為例,<All Too Well>就是奇耳在高中時聽到背起來的歌,儘管當時不知道在暗戀誰所以每天都過的苦滋滋,但在只要準備好學測人生就沒有其他困擾的年紀,All Too Well也給了當時的我透徹的思路,彷彿每次聽都能察覺到這種後設認知,生活大小事只要心煩了就去讀數乙,因為沒有東西比那鬼東西更煩,而讓生活充滿動力),使這個世代的人們得以重新加油,雖然到目前的歌曲都關乎浪漫,但就像勇敢追愛的精神,那種Fearless是可以套用在所有生而為人的情節的。
evermore and folklore
【evermore】,【folklore】兩張專輯的Era也如同它們在疫情中扮演的角色,在激烈蹦跳的各個專輯間給予真正的放鬆,那種宛如異世界般的幻想,甚至泰勒自己也說這些音樂是他想像在不同世界發生的(也難怪曲風如此迥異),給觀眾聽眾們舒緩歇息,像是帶嬰幼兒換上睡衣、講床邊故事那樣的驅趕大家回座位,一來是表達她對所有粉絲的感謝,說說自己的專輯理念、講講Betty和James的故事,更重要的是為接下來的歌曲儲存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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